苏濂问的问题她实在是一无所知,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没有人相信,当初为了不让人发现破绽,在易容的时候还特意加了一点东西,可现在看来,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你放了我好不好?”江铃儿的眼里蓄满了泪水,头发黏糊糊的粘在脸上,后背湿了一片,整个人更是狼狈不已。
“放了你?那谁放了我?”苏濂烦躁的看了一眼江铃儿,握紧了手中的鞭子,嘴角轻轻上扬,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说完后,手中的长鞭一甩,狠狠的打在了江铃儿的身上,痛呼声被堵在喉咙里,一声未发,另一鞭便再次袭来,江铃儿的瞳孔扩大,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。
身上的疼痛由最初的难以忍受渐渐变得麻木,江铃儿趴在地上,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表情,周身都是火辣辣的,痛到麻木。
好半天,苏濂才停住了手,许是因为打累了,一把将手里的鞭子丢开,一把揪起江铃儿的头发,“你说不说,燕王府的暗卫轮班是什么时候!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江铃儿的声音细小如蚊,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,头发上传来的痛意让她皱了皱眉,眼睛干涸得早已流不出泪水。
“不知道,我倒是看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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