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,势必要弄清楚为止。
趁灵枫出去还没有回来,凌渊又让杨帆叫来了那个大夫。
“草民参见相爷。”宋大夫低着头,看不清楚神色。但凌渊却能感觉到,他很害怕。
坐在主位上,凌渊抿了口茶,轻声道:“宋大夫不必多礼,起来吧。”
凌渊其实很少在百姓面前摆架子,毕竟要做到亲民,还是得和善些才行。可这次他没有,整个人的气场都凌冽了不少。宋大夫感觉自己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,额头的冷汗直冒,却也不敢伸手去擦。
丞相不说话,宋大夫也不敢开口询问,只能站在那儿等着,等他先开口。
杨帆去请他的时候,他已经感觉到不对了,哪有人三天两头的生病。现下直接被叫到这里,丞相夫人不在,他还能自我安慰,或许是丞相自己身体不舒服。
但丞相一语不发的坐在那里,周身又冷的瘆人。方才的不安又回来了,这哪里像是身体不舒服的病人,分明就是在压制自己的怒火。难不成他发现了?
这是宋大夫首先想到的可能,也是唯一的可能。和他有关的也就那么一件事儿,找他也不可能因为别的。
过了很久,他腿麻的快站不住的时候,凌渊开口了,语气很淡,“宋大夫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