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疏远的很。
皇帝脸上笑容不变,带着些玩笑意味的责备道:“燕王妃怎的这般生疏,于私,朕还称得燕王妃一声‘弟媳’,你大可不必如此。”
“皇上九五之尊,您若是与王爷亲近,旁人只会说您与王爷兄弟情深,可臣妇若是也如此,难免不会不会被人称作不识体统,臣妇与王爷夫妻一体,这事情要是被有心人硬扯到王爷身上,臣妇怕是要愧疚许久的。”
不论李昭烟心中是如何想的,至少在皇帝面前,她不仅要表现出过度的谨慎以让皇帝觉得不必在她身上费心,又要时不时提一句燕王,虽然这样有可能会惹恼皇帝,可也能让他稍微顾忌着些。
见李昭烟站着回话,皇帝笑着说:“好好好,刚才的事情暂且不提,你坐着罢,否则在这来来往往的宫人眼中便是朕苛责燕王妃了,他那性子朕想你也是知道的,届时恐怕会来为你讨个公道。”
李昭烟闻言未动,依旧是站着,“怎会,个中境况臣妇最清楚,若王爷当真要入宫,臣妇定然会拦住王爷的,皇上是君,臣妇怎敢与您坐在一处。”
话里满是恭敬,便是皇帝存心想挑个错处也挑不出来,早知道还不如在乾清宫见李昭烟,这样还可让她坐于下首,哪里至于至现在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