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下了方才凌渊在燕王府门口被苏楚陌那般羞辱的模样。
“早就出城了?谁给他的胆子!不过一个郎中,朕抬举他才让他入宫,他莫不是以为给皇后看诊是什么要命的事,至于这么着急忙慌的逃走?”
皇帝已经想好了白远易被带来之后他要说些什么,哪成想会是这样,顿时脸都青了,看的下首的凌渊心中不安,担心皇帝将事情迁怒到他身上。
见凌渊说完事情就一言不发的站着,皇帝到底还是要在外人面前端着架子,摆手道:“罢了,这事情本也不怪你,换了谁都是一样的,你回去吧。”
凌渊松了一口气,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。
然而事情到这里却还不算完,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话,街头巷尾渐渐议论起同一件事。
茶楼里说书人手中折扇一合,敲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“咱们今儿就说说如今的燕王妃拜师,燕王妃还未出阁时,常爱孤身一人在院中坐着,也不让下人伺候,恰巧有一日,白远易飞檐走壁而过,一眼看中燕王妃院子里种了一株罕见的草药,那自然不能放过,于是白神医便落脚去采,便生燕王妃护住药草不让动……”
底下人听的津津有味,也不关心着话里有多少水分,反正听着精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