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缠着别人跟他仔细说。
在这附近的人都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,只要手头上没有什么事情,也就愿意跟他说上一说。
书生打扮的人点头应下,“店家,这桌的帐稍后我一并结了,你就不必受累再收一次。”
“嘿,瞧你这话说的,这有什么受累的,就你小子嘴甜,整日里说话的时候嘴上就像抹了蜜似的。”
这小摊的老板是一个中年守寡的可怜人,丈夫因病没了的,两人感情好的很,街坊邻居还担心他因为丈夫的过世而想不开,却没想到这妇人没过几日就东拼西凑的开了个小摊。
“不过那些人离开是因为那位吧?”妇人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手,正好这会子没有再来客人,便在这书生打扮的人所坐的桌子上坐下。
东临虽没有明令禁止百姓议政,可这些人还是有分寸的,说起使者团时便以‘那些人’代替,提到苏炎轩时便说‘那位’。
大家都是心知肚明,倒是没出过什么笑话。
“若是传言无误应当就是了,只不过谁知道这传言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呢?听这解闷就是了,这原也不是咱们应该操心的事情。”
“也是,我吃好了,几位先坐这,我去东街走一趟。”书生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