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渊见此以为苏楚陌当真就像这些天自己的人观察的那样,说起话来更不客气。
“燕王?随你一同前来的几位大人都开口了,为何你一直一言不发,莫不是本王这话竟是说中了?”
苏楚陌神态自若的饮下杯中美酒,淡然抬眼,“哦?那王上要如何?”
“自是要让误导了寡人的人长长记性,好知道有些话不是可以乱说的。”
“王上随意便是,这是您的地方。”苏楚陌不缓不急,仿若闲谈一般。
夏侯渊更不将苏楚陌放在眼里,开口道:“既然如此,那这几位大人便用你们的鲜血染一染王宫的花,可好?”
皇帝的人心中一惊,皆是看向苏楚陌,将他们先前对苏楚陌的为难与嘲讽忘了个干干净净。
好在苏楚陌虽然也看不惯皇帝的人,却没想着让他们折在夏侯渊手里,又垂眸不知想了些什么,苏楚陌眉心浅皱,像是在为难着什么。
“王上,您这决定本王倒未曾想着干预,只是这钱大人的岳父是往年与边疆往里最多的商贾,这绫罗绸缎皆是他带入往来,若是钱大人遭了不测……”
夏侯渊眸子一暗,边疆丝绸都是从东临来的,依着苏楚陌所说,这钱大人还有些棘手啊,再者看苏楚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