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衣裳与挽发耽搁了些时间,许贵妃担心您等急了,一路上小跑着,老奴在后头都追不上,劝也劝不住。”
许贵妃分明是被碧云叫醒的,然而苏公公这么一说,再加上许贵妃来时那些汗做不得假,皇帝心口细细密密的疼,却不难受,酸胀酸胀的。
“叫个丫头进去看着,贵妃歇下了,莫要叫她着凉”
总算不追究自己,苏公公心口一松,去门口挑了个做事细心的。
飞鸽传书很快到了京城,也不知是不是饲主在边疆时将它们放在一处,两只各自竟然一起进了四皇子府。
信上所述十分近似,苏炎轩着人将凌渊那封信送了过去,两人避开众人又见了一面,依旧是在先前的酒楼,二楼包厢,位子极好。
“凌大人,这信你也看了,有何想法?”
让人虽然现在暂时处于合作的状态,先前的那些事情却不可能只当作小打小闹,毕竟要不是凌渊,苏炎轩怎么可能先去边疆。
虽然说当时的那件事情里面还有诸多隐情,幕后推动的人也不止凌渊,可若不是他查出了证据,苏炎轩哪里会推脱不得。
凌渊心中明镜一般,也不在称呼这些小事情上计较,抬手给自己和苏炎轩各斟满面前的酒杯,“咱们现在毕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