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已经有数,现在这行为真要说起来,不过只是多此一举罢了。
从夏侯渊的话了听出了转机,牧原又一连磕了好几个头,“王上,在下也只不过是一个俗人,追名逐利实在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,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,欺君是大罪,在下担不起。”
额头已经渗出了血,牧原却仿佛什么都察觉不到,见夏侯渊还是不说话,牧原心下一狠,起身快步将夏侯渊挂在墙上的一把宝剑取了下来。
长剑出鞘,牧原将其抵在自己心口,“王上,左右这件事情您都已经知道了,在下便不用继续忍受心里的煎熬,这些年在下虽说为自己图谋了不少东西,可在下为边疆做的那些,也都是实打实的,欺君为死罪,望王上看在这些年的份上,允在下自行了断。”
言罢,牧原手腕一动,将剑尖往心口压了压,削铁如泥的宝剑轻易刺破衣裳,鲜红的血涌出,要是没有关键时候夏侯渊掷过来的那只笔,牧原晚上便要睡进棺木里了。
察觉到了剑上所受到的力道,牧原心中大石落地,顺着力道让剑落在地上。
“王上,您……”
“下去吧,寡人原本也没有打算要了你的命。”
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,夏侯看也不看牧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