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今尚且不知那位‘先生’到底是何人,许是其他的图谋也不一定,现如今李昭烟对于自己所处的地方所知甚少,也可以说是一无所知,很多结论都不能轻易下定。
脑子里想了许多,房门又被推开,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李昭烟听出这次进来的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,落地轻盈,应当是个女子。
女子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个凳子上,连着凳子一起搬到了床边。
被子再次被掀开,李昭烟本来打算静观其变,结果察觉到女子要解开自己的衣襟,心中一急,连淡淡的药味都没闻见,起身就是一个锁喉将女子制住。
担心牵扯到了李昭烟身上的伤口,女子只是象征性的动了动,“这位夫人,您不用这样防备的,在下只不过是想给您换一下-药而已。”
闻言,李昭烟低头看了一眼凳子上的东西,果真是几瓶药膏,虽然如此,李昭烟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手松开,反而将床头的一个花瓶摔了,捡了一块碎瓷片握在手里。
“我也是迫不得已,冒犯了。”
李昭烟身上穿着雪白的中衣,给她换衣服的人将她藏起来的小刀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去了,否则的话,她现在哪里还用费这个劲。
女子似乎十分体谅李昭烟这个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