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防备心这么重,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了吗?”
白远易语气中带了玩味,并没有太多的不愉快,反而更像是看到自己欣赏的晚辈有了长进。
“您刚才是要?”
李昭烟猜不准刚才的情况,也不轻易应话,白远易看着温温和和人畜无害的样子,实际上心眼儿里面可不知道有多少坏水儿,一句话说错了,就有可能会被他借题发挥教训大半天。
虽然两人说起来是师徒关系,可更多的却像是冤家,不逮着机会坑一坑对方就浑身不舒服似的。
“这不是朝着我的乖徒儿忽然开始犯傻,担心她是不是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害人,哪成想出于好心想给人家把个脉,却被人家防贼一样地躲开了。”
“谁跟防贼一样防着您了?这说话可要讲证据呢,我刚才正想着外头带来了那么多东西,一件一件的都要怎么归置着才好,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一双手伸了过来,任由谁的第一反应都是先躲开吧?你也不问清楚缘由,直接就冤枉我,也好意思?”
前头还说得好好的,白远易装出来的阴沉的脸色已经好看了不少,结果一听到后面哪里还记得自己先前是假装不高兴,直接站起身来,“罢罢罢,既然我是不问缘由的人,那你们现在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