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情况不严重啊,怎么让人来叫我?寻常大夫就可以处理的。”
老者语气中的不满几乎要化为实质了,不怎么情愿的抬手在商人腰间使劲按了一下,起身擦了擦手,“歇到晚膳就好了。”
掌柜的从柜子里取了银两奉上,老者眼睛明显亮了亮,却又故作姿态,“这么大点事儿,付什么诊金,庸俗!吾辈行医何时是为了这等身外之物?”
“说得好!”
李昭烟拍了拍了,十分钦佩地开口道:“老先生说得好啊,医者悬壶济世为的哪里是这样俗气的金银,现在的大夫一出诊开口先谈诊金,真是让人看不下去,病患又不会缺了他的银钱,着什么急,老先生这样的人实在太罕见了,当为楷模!”
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扬,将老者捧的分不清东西南北,没看出真实情况的围观者也跟着夸,“是啊,这位夫人说的有理,老先生真是当今的一股清流。”
“没错没错,现在老先生这样的人太少见了,哎呀呀……”
老者愈发飘飘然,捻着胡须听着夸赞的话语,心中想道:“这些外地人真好哄,老夫稍后该拿的诊金还是要拿的,不过是推辞一番做做样子……等等!”
“那这次的诊金……”
掌柜的见老者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