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宫一躺,先生回来之后你同他说一声,让先生不必忧心。”
“奴才记下了,这几日天寒,夫人可要再添几件衣裳?”
珐奇眸中一冷,道:“怎么?管家觉得公主回了宫中之后会被冻着不成?”
“老奴怎敢有这样的想法,只是虽是牧府距离王宫不远,可到底还是有些距离,若是在途中受了寒……”
“倒是我没见识了,一直待在皇宫之中,只以为各府的夫人出门时都会备着马车,却原来牧府是没有让人准备的?”
说罢,也不等愣住了的管家再开口,珐奇接着说:“不过管家倒也不必担心,我既然来了,自然将一切都想得周到,此时马车多半已经到门外了。”
夏侯素印象里珐奇一直是个冷清的性子,现在看见他这样牙尖嘴利的张管家逼得无话可说,心里觉得惊奇的同时又很畅快,这管家颇受重用,今日要不是为了做戏,哪里会心甘情愿的站在自己院子里,自己虽说过得还好,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做得太过,实在憋屈得很,今日倒算是出了一口气。
“还是我出门时常坐的车架么?”
这声音将管家酝酿出的话语再次打断,珐奇侧身面对着夏侯素,“是,公主的车架王上一直让人留着,说是要年年让人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