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食与公款所购的粮食加起来还是有些不足,朝廷只需稍微出些力将这个空缺补上即可。”
“就这样简单吗?”
皇帝还在考虑这其中更详细的一些东西,一旁的肖庆却已经一副见了鬼的样子。
“怎么?肖大人觉得有问题?”
皇帝的注意力成功的被吸引了过去,肖庆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礼了,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,“微臣只是觉得如果真的只是这样,那微臣一路上的担惊受怕就像个笑话,所以,所以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……”
这话一出,皇帝也觉得有些奇怪了,可要说是肖庆再做戏的话也不可能,毕竟他那时的状况是刘院判亲自诊断的,刘院判与肖庆素不相识,怎么可能会帮着他一起欺瞒自己,可钱琮从地方官员一路做到现在的户部尚书,行事也从来没有出过半点差错,严谨,周密,任谁看了也挑不出毛病的。
钱琮神情淡淡的,“许是当局者迷,肖大人毕竟在赵州围观已有近十年,遇到这样的事情失了分寸倒也不足为奇,再加上从肖大人昨日所说的一些事情上来看,确实容易给人造成一种灾情已经十分凶险的假象,这便是微臣要说的另一桩事情了。”
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似乎还有些没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