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”
沈意遥冷静分析着,面前站着的清锁和郑朔见她这会儿情绪已经好了很多,能沉下心来去面对,二人皆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公主能这样想实属不易,眼下太后她老人家没了,皇上自然也没了忌惮,您该多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才是。”
这种时候,郑朔向来是格外冷静的。
闻人言入耳,沈意遥微微颔首,她心中明镜儿似的,若是这时候她一味沉浸在痛苦里,疏于应对,下场指不定会有多惨。
想着想着,一抬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清锁,见她双颊红肿,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,“我说他杜子墉今日竟这般嚣张。”
顿了顿,沈意遥愤愤道:“这明摆着是示威来了。”
郑朔抿了抿唇,沉声道:“皇上将偌大的东厂都交给了他,又格外宠信,前朝后宫无人敢惹他,原本太后在时,尚有人时常敲打敲打他,如今……只怕他更是无法无天。”
说完这话,郑朔与沈意遥对视了一眼,二人均是再没有说话。
良久,沈意遥站起了身,走到二人面前,眉头微微一动,语气颇显迟缓,“如今,倒是委屈了你们。”
此话一出,清锁与郑朔齐齐跪了下去,清锁更是连连摇头,泪水盈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