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吃了一粒干果,眼中含着几分神秘与些微得意,挑眉道:“郦国的消息网可是向来闻名于世的。”
李昭烟微微颔首,低垂了眸子看着桌上的茶盏,心下正思量着,却忽然听得底下一阵骚乱,“给我狠狠地砸!”
原来是那冯舟远不满戏班子管事的话,三言两语之间说不到项上,顿时就恼了,一抬手叫身边的一众随从四处打砸。
“这又是何必!”
台上的春三见此情形也急了,原是前些天冯舟远派人请他去府上唱堂会,他谢绝了,谁知今日他竟闹出这般大的动静来,想来定是早有不满,今儿故意来砸场子的。
“何必?爷我派人请你你都不肯来,现在反倒问起我来了?”
冯舟远一边恨恨地说着,一边慢悠悠上了戏台子,上前一把就抓住了春三的衣领,“装什么清高,不过就是个戏子,爷平日里捧的角儿,还没有敢不买账的。”
李昭烟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,眼下赵州整个情况都不太好,洛县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,谁能想到县太爷的儿子竟还在这里欺压百姓。
沈意遥垂首喝了口茶,再抬头时便发现跟前坐着的李昭烟已不见了人影,忙站起身四下看去,只见她已带着翠月朝楼下去了。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