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?”
郦国清客多为科举失意,无法在仕途上有所发展的人才会去做的,沈天问下意识的就以为狄越澜也是那样的人,眼中立时就多了些不屑。
狄越澜后背已经全是冷汗,却还是硬撑着回话道:“在下并非科举失意,细数过来,在下却是那一年的探花郎,只是后头遇着些意外,幸得四皇子相救,这才勉强保住了性命,自然是要报答一番的。”
“原是如此,那你在宫门口对侍卫说的信物是何物,莫非也是胡编乱造出来的?”
虽说沈天问已经对狄越澜的话信了几分,却还是要问的更详细一些,若是那位四皇子所说的事情当真可行,难保自己不会有些兴趣。
看出沈天问来了兴致,狄越澜稍微放松了些,坦言道:“四皇子曾经和长公主闹出过一些误会,见过长公主身上的玉牌,让人照着仿了一块儿。”
语罢,狄越澜将自己藏在袖中的玉牌呈上,沈天问身后站着的杜子墉上前将玉牌接过,仔细端详之后道:“确实与长公主身上的信物极为相似。”
闻人言入耳,沈天问心下对尚未谋面的四皇子多了几分赞赏,却也并未表现出来,反而问道:“你说四皇子有事情要与朕相商,何事?”
“四皇子知道您同样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