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,却睡不了一个安稳觉,哎,你看这人身子底下是什么?”
说话间,两人到了老李家门前,趴在地上的人身下一片深色,因着没打灯笼,看不清是什么。
木匠见状蹲下-身去摸了一下边缘,涩涩的碎末黏在手上,和他手上的冷汗混在一起,于是他又往里摸了摸,凉凉的……
“血!这是血,杀人了!”
喊声几乎立刻就将已经醒了的人们吸引过来,总算有人带了灯笼来,看的也清楚了不少。
一个婆婆看了半天之后不太确定地说:“这不是老李么,咋死到门口了,是不是胡混回来摔跤了?”
“咋可能么,你这不是胡说里,老李连酒都不喝,说钱都要给那些没人要的娃娃买衣裳买书,他孙子没了之后他就没指望了,就爱跟那些小娃娃说话,胡混啥哩!”婆婆家的男人指了婆婆一下,让她不要胡说。
婆婆脸色不怎么好看,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瞪了一眼自己男人,没再说什么。
这一片有些话语权的人压下周围的声音,大声说:“先不要争这些没用的,去个人报官,天马上亮了,老李家儿子儿媳都不管他,咱们这些邻里邻居好歹照看着把人埋了。”
“咱们日子都紧巴巴的,埋人倒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