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反应就比往常慢了,总念叨着阿澜。”
可以听出,妇人话里没有半点对男子的嫌弃,反而全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心疼和无力。
“没事,可以理解,我听楚姑娘说过她和你儿子的事,会这样也情有可原。”李昭烟并不放在心上,继续说刚才的事,“这事情在别的大夫哪里也就是一句‘心病还须心药医’,我之所以了解也是因为我师傅的缘故,实际上了解详情的人并不多。”
李昭烟的师傅是白远易的事情几乎已经算得上人尽皆知,妇人早先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燕王妃会纡尊降贵,一听这话才想了起来,堂堂燕王妃怎么也犯不着在这种事情上编谎话,妇人权衡再三,犹豫着说:“若是不耽误您的话,阿澜就麻烦您了。”
“不麻烦,我在王府也没别的事情,这些天和楚姑娘说说话也挺好的,那我先让人带你和这位公子去见楚姑娘,随后你们在京城找个落脚的地方,这样可以吗?”李昭烟留下了两人,心中微喜,她还挺喜欢楚姑娘,能让她好好的回去也好。
妇人面露难色,已经被翠月带着走了几步之后回首问道:“王妃,民妇与犬子可否就在衙门住下,这里头还有空房间,我们可以交房钱的。”
闻人言入耳,李昭烟关切道:“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