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意遥有些恍惚,闻言看了李昭烟一会儿,才回道:“我前两日也得了信,只是到底相隔千里,万一有个什么事也来不及赶过去,我这心里实在不踏实。”
“你已经恍恍惚惚这么多天,也该——”
“主子,护国寺里来人了,说是来找您的。”翠屏跑着过来,刚好打断了李昭烟说到半截的话。
李昭烟闻言也觉得惊讶,一时间有些失态,剪子旁的一朵花苞被无辜牵连,落在地上沾了半身尘土,“快将人请进来。”
“已经,已经来了,就在后头,苏管家领着呢,只是苏管家让奴婢先来跟您说一声。”翠屏这时候才顾上喘气,说的断断续续。
翠屏抄了近道,又一路跑过来,时间还算富足,李昭烟忙让翠月帮着自己拢了拢微乱的发丝,转头看时沈意遥也在整理衣摆。
将将收拾妥当,道路尽头现出几道人影,其中一人正着僧人衣袍,俨然便是护国寺中僧人。
“大师快请坐,翠月,让人换壶茶来。”李昭烟急急吩咐,让了自己方才坐着的椅子给僧人。
僧人双手合十向李昭烟行了一李,“施主不必拘礼,贫僧此番入京还要前往皇宫,只是应方丈师叔所托,送一封信给施主。”
说着僧人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