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想起来今日在花园时留意到的景象,苏楚陌问李昭烟。
李昭烟与沈意遥面对面坐了那么长时间,要是连这种事情都注意不到的话真要瞎了眼了,“我看着也是,基本上可以肯定那个叫兰溪的丫头是杜子墉的人,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沈意遥在郦国的势力就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了。”
前两日闲聊时沈意遥还言之凿凿,说真要论起来的话,杜子墉未必能够将她如何,她一开始之所以会屈服,无非是因为担心苏子玉,如今看来却好像并非如此。
“罢了,我们在这里说再多也没有用,等着见招拆招吧。”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,李昭烟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,“歇息吧,明日你还要上朝呢。”
苏楚陌应了,却好像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,坐在原处并没动。
李昭烟已经走出去两步,才发现没听到另一道脚步声,只得又走回来,抬起一只手在苏楚陌眼前晃了晃,“怎么了?”
“昨日我让人给方丈大师送了一封信,只是今日那人回来却说方丈大师已经不在寺中了,若无事,方丈从来不到别的地方去,你也说了,方丈大师让送信的人还要去一趟皇宫,或许真的有什么暂时还无法发觉的事情要发生了。”苏楚陌脸色有些不太好看,要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