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问一同长大,沈天问习武时他也陪着练,确实有些本事,只是皇帝是个惜命的人,为了吃那一顿酒,屋里能安排人的地方可都是暗卫。”苏楚陌见成功转移了李昭烟的注意力,说起来就有些不尊重事实了,尽往夸张处说。
李昭烟哪里听不出来,嗔了苏楚陌一眼,“哪里有这种事情,皇帝又不是存心膈应杜子墉。”
当然,也确实如此,皇帝只是在房梁上,房顶上,屏风后各安排了些人,自己还与杜子墉隔了些距离,分明早知道杜子墉心情不爽的原因,还假模假样地问道:“苏公公回来时说杜公公今日不大舒坦,可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
“皇上费心了,只是夜里吵闹,没歇息好。”杜子墉咬牙笑着回了,“原是打算今日歇早些,倒是没想到苏公公会来,所以才让苏公公误会了。”
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杜子墉一眼,“朕还以为杜公公遇到了什么烦心事,不是就好,否则朕这两日心情正好,总在杜公公面前乐呵呵的也不好。”
杜子墉明知道皇帝为什么心情愉悦,却不得不顺着问出来,“是有什么好事?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听一听?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”皇帝脸色的笑意遮也遮不住,却谦虚地说:“不过就是一些宵小在边境生事,幸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