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见翠月如此,李昭烟又感动又觉得好笑,任由她绕着自己走了好几圈,才道:“看清楚了吧,当真什么事情都没有,被那些流民挤散之后,我随他们一起从偏门进来的,嫌他们吵,我就在后院找了个禅房躲了会儿闲。”
“躲了也好,我们找您的时候零零碎碎听见了不少事情呢,说是那些流民说没吃东西,住持让人给他们熬了青菜粥,结果后面的人还没领到呢,前面的人就说粥有问题,吃了肚子疼,这不,这会儿外面又闹开来了,那些人说粥里被下了药,是僧人要害他们,如今在外面闹的不可开交,师傅们还在好好说话,可是也没什么用,他们都听不进去。”说起前面的事,翠月只觉得唏嘘不已。
“怎会?”李昭烟顿住,寺中的人不说都是什么大慈大悲的作用,可以不至于有人心胸狭窄到在这种事情上做手脚,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翠月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说个热闹事情给李昭烟听,竟然引起了她的好奇,撇了撇嘴,不怎么情愿的带着李昭烟往大殿那边去。
“主子,您不是有事情要找方丈大师吗,现在都已经到门口了,怎么不先进去把事情问清楚了再去管旁的事?”直到已经走出去好几步,翠月才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李昭烟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