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却怎么也想不到,旁人竟都已经知道了,“那我不说了就是了,你发什么脾气。”
……
晨起的街道嘈嘈杂杂,早点铺子已经开了大半,吆喝着与左右摊位打招呼,闲话时不免要说到李昭烟一行人的到来。
屏香楼后面院子里,李昭烟难得早起,半躺在走廊下的摇椅上,听翠月说从外面听来的那些言论。
“主子,您这是何必呢?咱们让人出去带带风向就是了,你让他们说,那好话坏话都不定了,何必惹来人骂?”翠月说着便不忿起来。
李昭烟倒不放在心上,或者说这正是她要的,要是全是正面的评价了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,他们现在是在钓鱼,这怎么下勾也是有讲究的。
一连几日,李昭烟在客栈中的吃穿用度都捡着最好的用,好些东西都是客栈里没有的,只是李昭烟给足了银子,掌柜的便差人去了其他店里找,甚至有两次都快马加鞭赶去了别的城镇。
少年及其家人这几日的歇息下来,一路上的憔悴几乎要不见了,只是到底白了的头发是变不回来了。
凌厉的破空声接连响起,察觉到有人过来,少年收起手中的剑,回头看去,见来人是李昭烟,低头有些羞涩。
“夫人今日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