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掌柜的进来这一趟连李昭烟的脸都没看着,又转身走了出去。
很快,掌柜的就将人领了过来,经了昨儿的事,李昭烟已经不怎么喜欢在外面待了,于是见客的地方就从院子里变成了还没怎么用过的书房。
面具人迈步入内,见桌后主位上的女子轻纱覆面,看着无害又温顺,险些被骗了过去,只是长久的行事习惯让他心中存了警惕。
没急着落座,面具人依着蛮荒的礼数像李昭烟行了半礼,“这位尊贵的夫人,今日贸然前来,打扰到您了,还请见谅。”
说的是蛮荒之地的语言,又与这些天听到的有微妙的区别,李昭烟眸子微动,转瞬间明白这又是一道试探,从容应对道:“先生,我遮面是因为家中丈夫,不知您这是何意?藏头露尾,这不管在哪里都很难让人觉出尊重吧?”
一开口竟就是与面具人一模一样的口音,不得不说,这完全取决与现代事拽着李昭烟满世界乱跑的人,即便是分出了这么些细小的不同,只要仔细些,还是可以模仿个七七八八。
这异于常人的记忆力正是李昭烟在学医的一大倚仗,无论是什么,记起来都要比旁人快上许多,也难怪让老师念念不忘了。
面具人的试探落了空,被李昭烟提醒,抬手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