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才去的书房,问道:“你先前去书房要说的是什么事?”
万俟承泗从昏昏欲睡的状态变得清醒了些,仔细回想了一下,“是关于一幅画的,屏香楼掌柜的在屏香楼挂了一幅画,我让人去看过了,是真迹,想问您要不要买下来,据说有些年份了。”
“画?!”
主家声音一下子高了好几度,“还是真迹?那当然要买了,不过是屏香楼,你去——”
正要习惯性地将事情交给万俟承泗,主家看见了万俟承泗包扎着的伤口,立刻消了音,他还不至于这么压榨手底下的人,换一个去就是了。
“我明天去吧。”万俟承泗轻飘飘地开口,“手臂上的伤不碍事,再说了,买一幅画儿总不至于动起手来。”
主家犹豫起来,万俟承泗办事向来稳妥,他愿意去自然是最好的,可是他又受了伤,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呢?
见主家动摇,万俟承泗接着道:“您是知道我的,做事情总讲究个有头有尾,到底是我先提出来的,这事情要是不是我去办的,心里总是惦念着,恐怕要许久不能释怀了。”
主家才懒得记住随便一个人的习惯,只是万俟承泗刚立了功,要是这时候驳了他的面子未免不好,可画儿不等人,他们知道那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