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。
月娘于是就在那儿摸索了几下,真就被她捏出一条小小的虫子,头发丝儿一半粗细,不留神儿都要看不到了。
“应当是在院子里被这蛊虫咬了,才会不受控制,可岑郎家中……不可能,不可能的……”月娘喃喃自语着,受了什么刺激一般。
这又是怎么了?李昭烟与沈意遥几人眼神交流着,谁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忽然就疯疯癫癫起来。
月娘接下来的话就给了李昭烟等人答应,只听得她接着道:“岑郎只见过一次奴的蛊虫便脸色发白,要是他家里也有这些东西的话,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待在家里的,夫人,岑郎是不是被人下蛊了?让奴再进去看一眼,这次奴小心一些,肯定不会发出什么响动的。”
或许月娘被爱情蒙蔽了双眼,所以看不清楚里面的问题,可李昭烟几个经常出入那几个天底下最最勾心斗角的地方的人,要是连这种问题都看不出来,那可就活不到现在了。
虽然残忍,李昭烟还是问暗卫道:“你见到那位公子时,他的举止可有异常?”
“并无,言行举止皆同正常人一样。”这个暗卫早是已经进入岑府数次,次次都是为着岑公子去的,自然观察的仔细。
月娘自然也清楚这个暗卫多次出入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