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抬手指向这一群人里她最信任的那个。
被叫到的刘院判一抖,已经磕到了地上的头抬起一些,“皇上这症状像是中毒,只是臣等无能,没能诊断得出来到底是什么毒,已至如今……如今束手无策……”
语罢,这屋子里跪着的一群人心头都松了一口气,好像有什么担子忽然就落了下来,他们先前所害怕的并不都是因为皇帝这毒他们解不了,更多的反而是不知道该怎样将皇帝中毒这事情说出口。
好像这话从谁的口中说出来,谁就要担着责任一样,现在有人说了,他们当然轻松。
“束手无策?”若不是手头上现在没什么东西,许氏看起来大抵要劈头盖脸地砸晕了这群人,“皇上费那么多银子养着你们,如今你们就只会跪在这里,说你们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?”
“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。”刘院判下意识答了,后面的话却又没说出口。
许氏柳眉倒竖,直勾勾盯向刘院判,“刘太医,你几次三番救过本宫的姓名,本宫不愿伤了与你之间的和气,可你若是再这么吞吞吐吐的说话,本宫可就不知道要怎么做了。”
“是是是,臣,臣不敢携恩图报,只是这房子却也不好做到,臣也只是担心说的没用的办法出来,让您满怀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