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可到底也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,多少是有些将她当成亲人看待的,若今日真出了事,那才不堪设想。
看着冷月又开始不说话,阿卉贡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,“本王哪里说过半句要你性命的话?从头到尾连事情都还未曾问清,你们一个两个却都比我还要受不了的样子,是做样子给谁看?”
他们这些人无非就是拿准了自己狠不下心,阿卉安是,冷月是,就连急急忙忙赶来的李昭烟也是,无非就是自己懦弱久了,难不成,自己这个王位就成了虚设?
阿卉贡脑海里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冒,字字句句都使得他怒火中烧,眼前几乎一片血红,什么也看不见。
李昭烟最先发现了不对,阿卉贡呼吸越来越粗重,却连话也说不出一句,实在是有违常理……
“王上?”眼见阿卉贡开始恍惚,李昭烟赶紧上前一步,将袖子里的银针取出,刺入了阿卉贡背后一处穴位,阿卉贡和冷月也围了过来。
呼吸一滞,阿卉贡剧烈咳嗽起来,直咳的吐出几口血来,脸色才好看了些,眼底也恢复了清明。
见阿卉贡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,李昭烟解释道:“是有人给您下了药,一旦您的情绪不受控制,这药就会进一步损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