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变了调,有些惊恐。
身边人立刻顺着他的目光去看,正对上了李昭烟的视线,立刻心虚地侧身,哪怕他本来也没说什么关于她的话。
“主子?”翠月见李昭烟停下,不觉四下张望。
李昭烟却已经继续往前走,无所谓地说:“没什么事,对了,你就在外面候着吧,让肖庆跟我进去,否则多少有些不方便。”
宫中宴会,翠月一个听不懂蛮荒话的丫头跟进去,万一有人跟李昭烟吵起来她都不能帮着顶回去,反而容易让人借题发挥。
翠月也知道这一点,闻言并没有什么不满,随口应了,语气一转就叮嘱起肖庆,生怕他一个疏忽让李昭烟受了委屈。
“……肖大人,奴婢说的这些您记下了吗?”嘀咕了一路,翠月眼看着他们要进宫门,拦下肖庆追问道。
肖庆被吵的头都大了,眼看着要和翠月分开,态度好的不得了,和和气气地重复了几句,“……没错吧?剩下我也没时间跟你完完整整说一遍了,不过你放心,我肯定记下了。”
翠月这才放行,目送李昭烟与肖庆进去好远之后才折回马车停靠的地方。
宫人一一将客人引至宴会所在的大殿,甚至仔细到将每一个带到他们应在的席位,以免因为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