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再一刻意安排,如非商议要事,跟前伺候的人都已经不需要防备了。
传话的小太监刚走,衣衫单薄的男人立刻跳了起来,“水墨,快进去拿件厚实是衣裳,这会子风怎的这么大?”
唤作水墨的小侍是个灵巧的,闻言立刻小跑着回屋,不时便抱着与男人身上衣裳适宜的一件外袍来了,披在身上既不显累赘,又遮了风。
“偏你要做这副搔首弄姿的样子,如今这些苦头也是你自己该吃的,要什么外袍?”看着男人这狼狈样,平日里就爱和他斗嘴的一个少年讥讽道。
男人一挑眉,唇角一勾,“这你就不明白了吧,王上爱看呀。”说着,男人掩唇笑了一声,竟有几分小女儿的样子,因着他五官阴柔,这作态也不让人觉得不伦不类。
少年眸色微沉,显然被他这样子刺激到,嘴唇动了动,没发出声音,是以也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。
周围的下人像是已经见惯了这一幕,甚至已经没人抬头去看,都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的,只顾着低头做自己的事情。
不多时,小太监又风风火火地回来,只是尚未开口,宫门口就已经有了通传声,“王上到——”
男人立刻褪了外袍扔进水墨怀里,自己扭着腰迎了上去,“王上可让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