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不明所以,不守规矩的人在京城才多,他们什么没见过?
见男人怔愣,小厮犹豫了一瞬,还是抱着手上的布匹跑开了,他这差事还着急呢,再耽搁下去就不好了。
怔怔在街头驻足半响,周围人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让男人清醒了些,只是也没了上马的意思,牵着马有一步没一步地往苏府方向去。
听见钟声响苏婳正在天香居坐着,与凌渊说好了的,今儿要见上一面,这些天里,因着苏婳不愿入宫一事,凌渊没少找苏婳的茬,在凌渊看来,他帮了这个表妹这么多年,如今到了需要的时候,她怎么能不答应呢?
只是凌渊没等到,却等来了报丧的钟声,苏婳迟疑了片刻,到底没急着打听,能敲钟了的,左不过就那几个,谁没了都跟她没太大牵扯,关心这个做什么,于是点了几道菜在雅间坐着,不紧不慢地与身边儿丫鬟说话儿。
“颦儿,不若你也坐了,左右今日不见旁人,不必如此拘束。”一人坐着自是无趣儿,苏婳饮了几杯茶,觉得欠缺了些什么,张口吩咐道。
是了,原身边儿那个是竹枝,后来出了衣裳的事情便将那丫头打发了,这个颦儿是苏婳自己出去挑的,直接从百姓家中买来,相处到现在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