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情,这事情确实没别的法子了啊,老奴的轿子一到街道口就看见前头人声鼎沸,黑压压一片人头,说的都是会试一事,若非宫门口不是他们能待的地方,恐怕有人已经在宫门口闹了。”
多年的主仆情分,苏公公无疑是皇帝身边儿最信任的内侍,既然苏公公这么说了,皇帝自是半点也没起疑就信了,狠了狠心,道:“把庆公公给朕带过来!”
话里丝毫不见对这个跟了自己几年的内侍的不舍,只满是狠厉,巴不得将庆公公处以极刑,也唯有如此,才能让皇帝解了心中的气。
然而福公公领命去了,回来时却依旧一个人带着两个小太监,身后空荡荡的,并不见庆公公其人。
“人呢?”
触及皇帝质询的目光,福公公垂首避开,低声答道:“奴才到时庆公公已经不在,正整理卷子的大人们说庆公公约莫大半个时辰前就已经不在了,奴才出来时吩咐了那儿的官兵帮着去找,只是大抵是找不见了。”
这话也没错,庆公公虽是宫中内侍,可他入宫晚,对京城很是熟悉,若再有孙家人相助,要逃走确实不是什么难事。
“找不见?”皇帝似是在问,又像只是自语,忽抬手重重拍上桌面,“找!让他们都去找,顺天府,御林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