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京城,只管来找我就是,至于旁的,就不必再提。”孙家主苦口婆心地说罢,起身离去。
而坐着的庆公公尚在喃喃自语,也不知有没有将孙家主的话听进去。
一天时间晃眼便过,众学子又一次带着早早准备好的笔墨纸砚进到会试的地儿,门口几个副考官亲自检查有无夹带私物的考生,监考的仍是上次那些人,苏楚陌与年纪大些的那位在院中站着,看着一个个检查完的考生拎着篮子去到自己的位子。
“也不知道那庆公公起来何地,怎的这么多天都不见踪迹?”先前天香居险些和同僚吵起来的那位大人看着眼前的场景,不免觉得有些无趣,侧头轻声问了苏楚陌一句。
苏楚陌目光依旧落在考生身上,却也开口答道:“左右出不了京城,那么多人守着,要是还能教他逃出去,那这京城成什么了?”
那位大人闻言轻轻颔首,此处到底人多口杂,他也就是顺口一提,当然不指望苏楚陌能说得多详细,打发时间罢了。
随着日头渐渐移到正中,最后一位考生也终于检查完毕,几位监考官发过卷子便自找了阴凉的地方坐了,看着考生们神态各异地审题。
因着与考生们隔了半个院子,几位考官都放松了些,不必在担心说的话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