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翠月,我今儿有什么不妥,那小厮怎么害怕成那个样子?”
“哎呀,主子,那小厮害怕还不是因为他家主子的缘故,跟您有什么关系。”李昭烟不清楚其中原由,翠月确实知道的,“他家主子是夏家那个不得宠的嫡女,前些日子不知怎么被封了个清平县主,正急着融进权贵圈子呐,宴会可不就是最简单的法子了?只是她父亲与王爷有过节,这下人自然要担惊受怕了。”
原是如此,李昭烟这才觉得自己整日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样子有些问题,这是人走了她才有时间问翠月,若是什么当面就要分辨的,她不就一问三不知了?
“这样吧,翠月,往后每日我打理药草时你便将京城与府上的事情都说给我听听,省得哪天被人问住了。”想了想,李昭烟对翠月说。
这京中别家的后宅妇人,不管是正室还是妾,无一不是恨不能对京中之事了如指掌,生怕有什么事情来不及反应,简直比前朝官员们操的心还要多,偏李昭烟不与人同,什么事儿都不往心上去,简直浪费了燕王府的消息渠道。
如今见李昭烟可算是开窍了,翠月开心得跟捡了金子似的,正巧李昭烟手边儿的书看完了,翠月脑子动也没动,下意识道:“左右主子这会儿没旁的事儿,比如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