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方才她还坐了呢,“将院子里的下人都叫来,问问今天都有谁动过这床被褥,又有谁进过我屋子。”
燕王府多久没出过这样的事儿,今儿苏楚陌才刚提醒了,李昭烟还信誓旦旦地说燕王府不会出事儿,如今沾在被褥上的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血,下一次人家要的未必就不是她李昭烟的命。
便是李昭烟不说,翠月也不可能让事情就这样过去,搬了椅子到门口让李昭烟坐着之后便挨个儿去叫人,还不忘抽空让暗卫去跟苏楚陌说说这事儿。
不多时,已经熄了几盏灯的烟云院被月光连着灯火照得通明,院里下人畏畏缩缩站了半个院子,只听说是李昭烟房里出了事,生怕连累到自己。
“今儿给王妃晒被褥的是哪个?”在一众下人里齐齐看了,翠月才发觉她看见的那个抱着被褥的丫头有些眼生,并未在这群人里。
一群人面面相觑,都茫然地摇头,管事儿婆子踌躇着上前道:“翠月丫头,今日您说了王妃让晒被褥,我安排人去王妃屋里时,翠屏丫头说被子已经晒了。”
翠屏原是在翠月身后站着,一听这话就有些腿软,声音发着颤解释道:“姐姐和王妃出门之后我也没再屋里待着,新来的丫头找我问王妃的喜好,我就和她说了会子话,回来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