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“我问你话呢,你说得可是真的?”老人仿佛没看见医馆里出来的小童,只一心盯着白远易问。
眼下自是以病人为重,白远虽对这医馆的做派不喜,却也没与那男孩儿计较什么,只同老人道:“我骗你做什么,要真戏弄了你,少不得要被人指指点点,方才说话时那么多人看着呢。”
“嘿,我说你们两个聋了是不是?”男孩儿见门口的两个人看不见自己一样,只顾着说他们的,一时火上心头,顺手拿了门边儿靠着的一截儿主子就要往两人身上打,“怎么还不识抬举了,小爷我能好好儿跟你们说话已经是给了你们面子,怎么,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?”
“哎哎哎,我们这就这就,小兄弟快停手。”不过是个小孩儿,白远易哪里会将他放在眼里,只是这老人经不经得住可就不一定了。
然而那男孩儿气性来了,见人服软也不管,不依不饶地仍要大人,“晚了,方才给脸不要脸,如今倒是想要了,小爷我还就不乐意给了!”
“啧,烦人!”白远易尚且未做什么,一直畏畏缩缩的老人忽然一抬手,也没人看清他的动作,手便已经喔上了竹棍儿末梢,稍一使力,竹棍儿便落在了他手上。
“走吧,大夫。”偏生老人什么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