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退让的打算,漫不经心地说:“是啊,好端端的,怎么会有人知道京城两个多月之前的事情,当然是有人故意告诉他们的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皇帝哪里还能听不出苏楚陌的意思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,半响也没说出个什么来,苏楚陌是什么性子,在场的人都知道个大概,既然他这么说了,八成就会将陶大人家幼子在皇后丧仪期间饮酒作乐贪恋美色,以致被杀鸡儆猴送往宁古塔的事再掀起来。
陶亭等了多久才等到没人再议论这件事,一看苏楚陌这态度,当即果断道:“皇上,臣毕竟上了年纪,迎接贵客少说也得出了城门迎出十里外,不定还要往驿站去,臣这身子骨恐怕经不住,您还是另选贤能吧。”
这话说是向苏楚陌服软了,实际上也是在给皇帝台阶儿下,若陶亭不开口,这局势就是皇帝和苏楚陌的博弈,显然苏楚陌已经胜了一筹,皇帝又碍于面子,不愿在众臣面前退让,那么就只能一直僵持下去,对谁都没有好处。
“陶大人确实细心,倒是朕一时疏忽了,既然如此,那就另议吧,众爱卿觉得哪位大人适合这差事?”皇帝顺着台阶立刻让了一步,转口又将话题抛给众人,让他们没心思注意他和苏楚陌刚才的对峙。
所以争来争去,这差事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