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越发大胆起来,“反正这些病人我已经接受了,即便是我治不好,也不能再给别人治。”
“哪有你这样的大夫,真以为你的话有用?大不了让人将你捆起来随便找个柴房扔进去,冻死活该,活下来是你的造化。”薛先生早些时候跟着土匪,如今这幅文弱书生的样子可全然是个骗人的,骨子里还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儿,只是顾忌着今儿苏楚陌要来,不想坏了事儿。
“你别拿这些话唬我,这病来的急,症状又古怪,你现在到哪儿找大夫,他们了解的也不如我多,只是白白浪费时间罢了,还不如让我再试试。”大夫这几日大致见了这群人的做派,知道他们不会真的视人命入草芥,只当薛先生是吓唬自己,并不往心里去。
李昭烟越发觉得这大夫奇怪起来,怎么自己治过的病人就不给旁人碰了,以前虽也听说过会有这样的人,可眼下成百上千的性命,竟也能全然不顾?
还想多听两句,李昭烟纵使心中不解,仍未开口言语,只牵过苏楚陌的手,在他掌心写写画画。
薛先生听这大夫如此自负,心下不屑,却没想着暴露李昭烟的行踪,只道:“你以为你的医术已经在白神医之上了?如此这般口出狂言,也不知手底下医死了多少人,既然好好跟你说没用,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