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楚陌之间有种种不合,且不说平头百姓根本无从知晓这些,哪怕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朝廷中人 也没人借此多说什么。
“真是造孽,听说太上皇是活活被那凌渊气死的,再怎么说还叫太上皇一声舅舅,皇室之中该是怎样的荣华富贵,竟也不能满足他了?”
“可不就是说吗,这凌渊也是胆子大,没事觊觎那位子干什么,还不是因为血统不正心术不端,被赶了下来。”
这时候便体现出百姓的好处了,各方势力都紧张关注着旁人的动向,生怕因为太上皇的事情再闹起来,他们却只当茶余饭后的闲谈。
思绪翻飞,李昭烟低声唤住了轿夫,“前头找个地儿停了,我听听大家对这事儿都是个什么看法。”
深知这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细节会有多大的影响,李昭烟总觉得心里不踏实,怀疑有人要浑水摸鱼。
新皇登基三日之后,燕王府出行时用的轿子便不再是先前华丽的那一顶,而是换成了相对素净些的青顶小轿,对比着甚至有些像是富庶商户府上用的,只懂行的人能看出用料上的心思。
这样一顶小轿在闹市区半点也不显眼,也便安安稳稳停了小半晌,里头茶水点心换了两三趟。
翠月几次掀开帘子,看着天色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