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儿罢,就说我这个做长辈的有事求他,请他务必见我一面。”
这话是说给侍卫听的,也是说给有心人听的,请李昭烟进宫的人还没出来,她在这儿的消息却已经传了出去。
“她疯了不成!”唇周有一圈青色胡茬的男人拍桌,脸上满是不可置信,“多大点儿事,她居然也泼妇一般找上了皇上?”
“如今说这话有什么用,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应对才是,燕王府是什么权势,又对皇上也教导之情在,若真要计较,我们家平儿必然要收委屈了。”
男人身畔,柔美的妇人娇娇弱弱用帕子擦着眼泪,真真儿是一副泪雨梨花的可人样儿。
这人也就是个四品官员,孩子在国子监读书这事没少拿出去跟亲戚显摆,眼下不过是看燕王离京,想借着玩笑落落燕王府的面子,想着这些小事燕王妃一介妇人只能忍气吞声,谁知道这还是个硬茬儿。
见他久不言语,妇人心中更加害怕起来,泪珠子几乎是止不住地往下落,“老爷,平儿可是因着您的授意才做的那些事儿,他被罚自然不要紧,妾身只是担心……担心那孩子一时糊涂,将您的话传了出去,那可……”
隐晦地威胁着自家老爷,这妇人面上却全然是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,她家老爷也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