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烟的程度。
蒋夫子哪里知道这里面那些门道,听到一半就面色铁青,今儿没他的课,他一直在后头跟自己的学生说话,当时就说么,怎么那学生往常话也不多,今日却没完没了地问问题。
现在一听允公公这话,时间一对上,这里头原本存疑的地方直接被蒋夫子略过,他是什么人,便是先皇,先皇的几位皇子,哪一个不是听着他讲的课启蒙的,如今临了临了,地位已经算是高不可攀了,却要被人牵连着套上一个欺负幼子的名头,这叫他如何忍得?
当即也不说明日细查了,蒋夫子张口便道:“允公公说的这是老夫却是不知,只是眼下既然从公公这儿知道了,自然也该拿出国子监的态度来,如此,待老夫明日问清参与此事的人,再不准他们进入国子监就是,我国子监可教不了这样顽劣之人。”
这话尚在允公公意料之中,今日若在这儿的是旁人,兴许还要同他打打太极,这蒋夫子却是脾气最大,说话也最顶用的一个。
而这样的人,眼里往往容不得沙子,欺负一个小姑娘,这样的行为就是在给他眼里揉沙子,他能缓和着处理才怪了。
第二天消息一出,那主谋平儿的娘亲直接哭晕在了家里,她好说歹说,才劝得自家老爷尽心去想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