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“可这信中却是问责的话。”李昭烟眉头紧皱,将信纸递到允公公面前,“公公应当也是认字的,你瞧瞧。”
李昭烟一开口,允公公就信了大半,毕竟她不至于在这事情上开玩笑,只是为防万一,他还是将信接过来。
同样只看了前面几句话,允公公脸色霎时苍白,“这……这不对啊,您也知道奴才识字,皇上写这信时便是奴才在旁伺候笔墨,虽未窥得全部,却也知道不该是这样。”
顺着往回一想,两人几乎是同时得出了结论。
“那个小太监?”
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,李昭烟顿时气急,“允公公,今天这事儿你可是看见了,要不是我想着让你带话,这事情我找谁说理去?不行,我这就跟你一起进宫,当着皇上的面将这事情说清楚。”
这确实不是小事,对方明摆着是要离间皇帝和燕王府,一旦李昭烟信了这信是皇上亲笔所写,即便是不对皇帝做什么,也不可能平白忍下委屈,两边儿自然要生出嫌隙。
允公公清楚其中利害,也没推辞,“那这就走吧,晚些的话您出来就很难赶在宫门落钥之前了。”
于是李昭烟让绛春轩的人将云懿抱回去,自己连身衣裳都没换就坐上了允公公出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