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混混,一个一个引经据典,一字一句出口成章,却偏是没用在正事上。
皇帝依着上朝之前李昭烟的意思由着底下诋毁燕王府,实际上龙袍宽大的袖子底下,皇帝指甲已经死死掐进了掌心。
他还是个不怎么能成功将自己情绪遮掩起来的人,燕王府对他来说也意义非凡,他几次忍不住要开口,对上李昭烟的目光之后又旗鼓偃息。
“啧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,李昭烟刚醒神一般皱了皱眉,抬手用小指碰了碰耳朵,“我只是稍有些走神,怎么早朝就变得跟闹市口一般,大家这是在争什么?”
好么,一个俩个风度都不要了,冷嘲热讽半天,合着人家根本就没听进去,最闹腾的几个人脸色当场就变了,铁青着一张脸去看李昭烟。
“这又是怎么了?郑大人,方才你对我的话多有怀疑,我不过是琢磨着该怎么同你解释,这一晃神的工夫,莫非大家又换了什么新话题?”
将大家的脸色看得一清二楚,李昭烟偏要让他们面子上过不去,故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话赶话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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