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都听人说了什么,分明早朝时还对他们敲定下一半的章程颇为满意。
知道信到了第一位大人手上,瘫坐在椅子上的信使也有气无力地再次讲述,这些远在京城的高官才知道他们将事情想的有多简单。
即便有李昭烟那么说了,他们也只是觉得蜀地比京城严重不了多少,毕竟在他们看了就不存在李昭烟说的什么震源啊什么的,那都是危言耸听才对。
现在却有人在他们面前,亲口告诉他们,实际情况比他们所想的要严重十倍百倍,第一天死的人连尸骨都没法敛。
“……小的离开岭南时还能感觉到不时的摇晃,是靠近京城之后才好些的,足见蜀地这几日丝毫不曾安稳,请皇上与诸位大人尽快想个法子救救蜀地百姓吧!”
说着,信使挣扎着从椅子上跪到地上,重重地朝着皇帝磕了个头。
不等皇帝让人去搀,信使就已经彻底晕了过去,倒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“太医来了太医来了。”允公公一眼瞧见门口渐近的人影,亲自迎了出去,“您快给看看,这位小哥从蜀地日夜兼程赶来的,可别累出了什么毛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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