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句。
“我大概知道情况,你安心等着。”里头已经叫了,刘院判只匆忙将人安抚住,脚下半步没停地跟在路上了身后进去。
即便是不知道别的,皇帝却还是清楚这事情不能随便移动患者,对,患者,皇帝觉得是年轻太医医术的问题,信使不可能这么轻易出事,所以允公公离开的时候信使是什么样子,现在就还是什么样子。
几步走到地上躺着的信使旁边,皇帝眼中的担忧不似做伪,急切地催促李昭烟与刘院判,“你们俩个来了,快看看这人是怎么了。”
说话间,李昭烟目光一直没离开地上的人,忽然瞥见他尾指像是动了,顾不上回话,赶忙蹲下-身仔细检查。
见她一来就发现了什么的样子,刘院判被唤起了几分好奇,在旁边看着路上了的动作。
皇帝也噤了声,生怕惊扰了李昭烟。
片刻,李昭烟舒了口气,对紧盯着自己的皇帝道:“人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这一路上实在太辛苦,在放松下来之后身体就会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,以便于他能尽快恢复,不如将人送到太医院修养几天。”
从李昭烟口中听到信使安然无恙的话,皇帝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,转头又去看刘院判,想听听他是怎么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