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稍后回去就让人递话给俞将军,您二位合作,那皇上便是如何少年英才,也无法扭转局势了。”
说这话的同时,郑勤不无紧张地留意着长孙大人的神情,唯恐一句话不对就踩着了雷点。
不料他说完了也没见长孙大人恼火,只是眉心浅浅皱了起来,有些不满地说:“郑大人,你与本官都是先皇在时便在朝为官,如今遇上这样的事,也不说要你如何如何以死保全气节,却也不必这么快就倒戈吧?
正逢灾时,百姓本就民不聊生,若再有动乱,他们如何承担得起?”
被说教一通,郑勤不想与长孙大人离心的念头不觉间浅了许多,他不是个做大事的人,却极有野心,长孙大人这过于中庸甚至死板的说辞让他接受不了。
只是毕竟交好多年,也不好转瞬便翻脸,是以郑勤只道:“这事却是是我的想法出了岔子,长孙大人这一番话让我受益良多,如此,我便先回去了,也闭门思过,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错处。”
能对造反这种事情兴致勃勃的人怎么可能听了两句话就改变念想,想也知道只是敷衍罢了,然而郑勤这么说了,长孙大人也就微一颔首,没什么与他交谈的念头,连送客的话也没说。
来时拿着两个没花什么钱买的小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