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恩惠的时候半句不好也不说,现在倒是变得快,以后看谁还理他们。”
不仅燕王府买不到东西,明面上燕王府相关的产业生意全都在受人搅和,收入短短的几天里就成了赤字。
往宫里送信的法子李昭烟一直在想,可新换的侍卫实在看得紧,他们的人想进宫倒是有法子,进乾清宫却难上加难。
午后俞铖换了常服进宫,同这几日一般教皇帝习武,全然不提燕王府在外处境的变化。
“俞将军,这宫中已经够安全了,你总让这么多人在朕寝宫待着,朕看着他们觉得有些不习惯。”不过一刻钟,皇帝额头已经出了不少汗,狐狸毛领的披风也在一开始就挂在了一边的架子上,却还气喘吁吁地开口想说服俞铖见乾清宫的人撤掉一些。
俞铖故作失落,垂首道:“臣只是想着如今外头比较乱,若有本领高强的灾民一时糊涂,冲进宫中伤着了您就不好了,您若是不习惯的话臣让他们下去就是……”
皇帝别的都好,就是容易心软了些,苏楚陌让人费了好些心思也没改了他这性子,只好时常提醒,如今却被钻了空子。
一见俞铖如此,皇帝往往就会忘了他也是驰骋疆场的将军,而是迅速改口,将自己先前的话收回,“既然是俞将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