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强撑着从宫里出来已是不易。
“今儿不在府上用膳,去酒楼。”
刚过了一道弯,李昭烟便听见了熟悉的吆喝声,对这地方有了印象,出声将轿夫叫住。
燕王府产业每况愈下不假,却也只是面子上看着如此,实际上自然各有各的途径,也就是说着惨了些,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。
燕王府是个庞然大物,本也没人想着三天两头就能搞垮了燕王府,对此倒没什么过激的行为,就一点一点耗着。
有些日子不见燕王府车轿在外头行走,乍一见着,不少百姓眼巴巴追着走出大半条街,就为着看看李昭烟还好不好。
直到看着李昭烟下轿了,进了她自己开的酒楼了,各方眼线和百姓这才散去。
“主子,您这又是何必呢,真想吃什么的话让奴婢给您带回去就是了,方才跟在后头的人有那么多,眼睛就直勾勾盯着咱们轿子,眼看着您进门之后才走呢。”翠月气鼓鼓地撇着嘴在李昭烟身后站着,帮着挪椅子的同时还不忘抱怨两句。
这些天里就属翠月气性大,什么事情都值得她说上半天,李昭烟也不嫌烦,在她的声音里穿插着点了菜,待小二退开之后才看了翠月一眼。
分明她什么话也没说,翠月却无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