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王妃久候了,茶叶是底下奴才收的,奴才一时没找着,费了些时间。”急匆匆捧着罐子出来,生怕李昭烟不耐烦,允公公尚未停下步子就已经开始解释。
只是李昭烟也未在意,见他来了也只是将目光从纹着青竹叶的花盆上移开,“无碍,该是劳烦了公公才是,那咱们这便走吧。”
路途过半,允公公左顾右盼一番,似是有话要说,见没人注意这边,悄声说道:“这些日子都是俞将军与皇上亲近,许多话奴才也听不着,您还是早日警醒一些。”
李昭烟脚步微顿,没料到到了这份上,皇帝都已经对自己有所防备了,允公公却愿意大着胆子提醒自己,一时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。
“我记下了,公公往后尽心伺候皇上即可,这些事情便不必了留意了,若被有心人看了去,总是有碍于公公日后发展,还是紧着您自己才好。”沉默少顷,李昭烟抿唇道。
数不清这些日子里听了多少冷言冷语,忽然遇上这么一遭,要说心里没什么触动是不可能的,可也正因为如此,李昭烟才更不能让允公公因着燕王府的事情受人指摘。
允公公闻言只是摆了摆手,苦笑着说:“这都是些小事,谁会因着这些为你奴才,王妃赶紧回吧,眼下盯着您的人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