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之意却是很明显了。
允公公明知这是在问自己,按说他也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,顺着他的话说就是了,可心底里总归是惦记着先前同李昭烟说话时她对自己的劝解,那些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来了。
没听着回答,皇帝也不往心里去,只是拿着舍利子的手往后一扬,将物件儿抛进了允公公怀里,“收着吧,朕近日歇得很好,用不上这好东西了。”
到大半夜才商量出个章程,刘叔和薛先生的到来算是让李昭烟多了帮手,这些天虽说羊左闻也帮她出了不少主意,可毕竟不能全然信任,许多事情还是要自己琢磨。
醒时已是天光大亮,李昭烟迷迷糊糊睁眼就发现所处的环境有些陌生,还未紧张起来就想到了昨夜的事,起到一半的身子又落回去,躺在床上合了眼。
“翠月。”
“哎,奴婢在呢。”
屏风后头软榻上坐着绣荷包的翠月撂了手上的伙计三两步过来,看李昭烟这样子就知道她还没睡够,试探着道:“主子不若再歇歇,他们都是不敢来打扰主子的,您也不必有什么忌讳。”
恰是她这一说提醒了李昭烟,原本还想当做是在烟云院一般,早起没精神便多睡一会子,可眼下宅子里住了这么多人,她再赖着可就